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去摆脱这件事,可我不愿,因为这世上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长姐可以活着,那些士兵也是!”江熠宗本想温言劝说,可江斐偏是食古不化,叫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活着?”江斐不屑一笑,“苟且偷生吗?是我将你照顾得太好,叫你忘记了国恨家仇,叫你说出这样叫人心寒的话来。我只告诉你,那些人和我一样,我们一样,宁可站着死,也绝不会跪着生!我将你养大,便是等着这么一天的,你不是你,你是他们的希望!”
不是,江熠宗摇了摇头,不该是这样的,他猛地跪下来,放低了态度恳切道:“长姐,我们可以有更好的办法的,他是十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