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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乌辞的拳头开始咯吱咯吱的响,谢昼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怂得声音越来越小。他倒不是怕挨揍,乌辞从来不以武力解决问题,而是——
一个时辰后,谢昼懊恼地叼着笔撑在书案上看着桌子上一摊,面色憋屈心不在焉,像是要把面前一桌子书盯穿一样。
果然,罚抄书比顶着满桶子水蹲马步难多了,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多练会儿剑。
自从邬国灭亡,乌辞便带他四处逃窜,躲避胤国追查谢余尘未铲除干净的亲友的耳目,用各种身份掩饰,最后就让谢昼在六年里学会了十八般武艺的同时,厨艺琴技说书等等样样不在话下,除了医术,闻到那药味看见那针就全身猛然一颤。
心血来潮算了一下日子,差不多该是朝廷向赈灾区拨款发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