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了一丝动摇。她内心也有疑团,包括文莎让她看的视频,包括堂哥说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救护车里逃走,一切不合理的事就这么赤裸裸地发生了,既是漏洞百出,又是毫无破绽。
暮情看了看钟,已经是深夜1点,她问:“现在吗?”
“对,现在。”文莎将自己的地址告诉了暮情,然后说:“我等你。”
“好。”暮情挂了电话。
嘟——嘟——
听筒里是信号切断的声音,手机从文莎耳边慢慢移开,滑过她精致的面容,冰冷的触感使她不禁地寒冷一抖。
深夜滨江边,昏暗的月光下隐隐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一只手撩起她黏在额头湿濡的碎发,起伏不定的胸口喘着粗气,反手被麻绳捆绑的双手,文莎挣扎着:“我已经把汪暮情叫出来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