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白菡萏的声音微弱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终于滑落了下来。
白芙蕖把她前后看了一遍,然后好像隐忍着怒气般咬着嘴唇对白玫瑰说:“二妹……就算小妹答应了秦越楼的邀请,当他的舞伴,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吧?既然你不爽,那现在就让小妹跟秦越楼说一声,让他跟你跳舞,不就可以了?你为什么非得推她?”
门廊上的人原来越多,大家都蜂拥过来看热闹,一见又是这三姐妹,顿觉豪门狗血一盆盆。
白芙蕖的男伴是高三年级的一个学长,听见白芙蕖说白玫瑰推了白菡萏,一时皱了皱眉头。他还算是比较有正义感的人,走上来想说什么,但白芙蕖愤愤然地拉住了他,于是没好意思开口。
在宴会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