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搁浅了。就只是敞开门,守着一碗茶叶蛋坐在家里,想等她去上班时交给她。
一直等到入夜,他听到急急的高跟鞋足音,就出门去看,她竟然绕到西面的楼道口下去了。他想,原来真是雷池不能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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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在楼道口碰到她了。白日里,她房门紧掩,里头也没有什么动静,不知是没人还是在睡觉。隔壁老大爷的半导体里,音乐电台放着一首老歌:“蜻蜓点水,一闪而过,还没升起,就要降落。”
母亲打电话来,问他近来身体怎样,工作是不是辛苦,又说小舅舅要回老家办厂,如果外面太辛苦就回家帮他做事,还说碰到谁谁谁,打听他的恋爱情况,催他抓紧时间。
他一一作答。挂了电话后细想,哪怕再讨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