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偶尔会成为一个旁观者,躲在身体里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说一些奇怪的话。
“无药可救,你和他说吧,我去外面看着,那崽子可是个难对付的。”
青年不耐烦地朝殿外走去,没走几步就不见了身形,花葬骨被少年掺起来,坐到玉座上,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记忆片段,尖锐的刺痛让花葬骨抽出被少年握住的手,双手抱着头,面露痛苦之色。
“忘了就不要去想了,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一切有我和那疯子,你不用勉强自己。”
少年抓住花葬骨的手,俯下身,花葬骨少年近乎虔诚的低头,微凉的唇印在额头,刺痛得到缓解,花葬骨只觉得好累,少年像是有读心术一样,笑了笑,松开手。
少年退后几步,随手招来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