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然后王冬杨道:“差不多了,我放了皮带,你下来走几步,直线,转向,前后倒退和脚掌、脚跟分别用力,蹲下起立都试一试,然后告诉我你的感觉。”
皮带被放掉,凌梦蕾小心翼翼下床,带着担忧和期盼往前走,一步,感觉还可以,不怎么痛,然后再一步,更自然,再往下面的项目做,虽然和正常状态有区别,但那种区别不是十分大,至少感觉不到痛苦,也就有些许牵绊而已。这也太快了吧?就放了血,做了个针灸,天,再敷一晚上的药,那自己的演唱会是完全没问题啦?
心里想着,凌梦蕾问了出来,而王冬杨给她的是肯定的答话,然后补充道:“不过后期的反噬是有的,还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