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鱼肉的东宫太子。现在签下,和将来再用御玺,一回事。”
“令尊有殿下这样的儿子,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愁啊。”阿度夜藤叹着气,“既然是合作愉快,殿下便是这样感谢朋友的吗?这封国书一签,二十年内我阿洛哪有兴盛的机会?”
“这不是感谢,这是补偿。”兰德语气温和,眸子落定在他脸上,“我在贵国颠沛流离,九死一生,难道国主过意得去?”
和凤兰德翻脸绝对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一直到二十年后,阿度夜藤还是这样认为。
日暮西沉,临时的营帐里点起了灯烛,外面忽然响起扑翅声,阿朝掀开帐门,一只白鸽停在他的手上。
他取下鸽爪上的铜管,送了进去。
铜管里卷得极细的一张纸,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