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都是成份不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又都有着相同的境遇,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极要好,到文化大革命开始,我们更是惺惺相惜,感情特别的好。那一次烧石灰,大暑天时,那些上了年纪的社员白天都已干了一整天了,早就吃不消了,就算分两拨人,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晚上烧火,毕竟晚上睡觉比白天睡觉要舒服而且要凉快一点,谁愿意窝在窑前受那火的烘烤呢?而且一窑灰没烧熟,火是不能停的。因为组里就我们两个最年轻,所以夜里烧火工作就落到我们俩头上。我们那时烧石灰,全都是用社员们到山上砍割回来的蕨草来做燃料,得将这些蕨草用禾叉一叉一叉的塞到窑的火眼里,没三几秒就烧过一把了,所以整日整夜都是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