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此离去?"
“他不愿与白某远走高飞,白某如何能强求。"
她一句话便堵住了我,是啊,温香软玉在怀,换我也选高床软枕,从此萧郎是路人。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倒是她故作洒脱,知我愧疚,宽慰道:“姑娘不必自责,不过是天意弄人罢了。前些日子,姑娘要在下查的人,已有了眉目。"我突然想起要查唐玦之事,竟让她白白为我劳命。其实,不论结果如何,那个人无情亦是真,既许了姽婳三生三世,何必让她独身苦守轮回,轻许了诺言,误得她几百年。
“姑娘所言之人,乃冈陶镇唐家大公子唐玦,说起来与京城唐国公有些亲戚关系。白某到唐家打听,只知是遭贼人害了,尸骨无存。"
姽婳也从廊柱后冲过来,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