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鄙视曾经为之故作矜持的真相,其实我已经渴望多时,望眼欲穿了。
隔天我去火车站接了妹妹和我亲爹,妹妹见着我就兴奋地向我奔来,给了我一个最热情的拥抱,再看看那个男人,脸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模样多年未见,最初见到,还是我牙牙学语,动不动就会皮开肉绽的年岁。他大概是怀着誓死一役,同归于尽的决心来这里的吧。
我走过去对他说:“走吧,那家人在等着你。到了那儿最好安静点,好好说话,想动粗也没关系,反正那里有的是身手矫健的保镖和你一较高下,该怎样你自己掂量吧。”
他“哼哼”了两声,意思大概是:难道我会害怕?!
我冷笑,拉着妹妹的手在前面带路。
到了曾府,平日里站得跟服务生一样的保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