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想叫,却因窒息而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唇终于离开颈项,重重地咬在她的锁骨上肩头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大手无意识地使劲抓揉着,白皙娇嫩的身子上已红痕遍布。
盛飞鹄的理智已彻底被药物控制,欲望如惊涛骇浪急需寻到出口倾泄,仅存的意识仿佛狂怒而混沌的火山,粗暴地想要将烧灼着自己的烈火喷发出去,忘了身下的女人是谁,更忘了她是如此的敏感又脆弱。
鱼羽儿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却立刻又疼得要窒息,小手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却每每被新叠加上来的疼痛折磨得浑身颤抖,没了推拒的力气。
盛飞鹄早已扯去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