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骨的样子便心疼,她伸出手抚摸了两下他的脑袋瓜,另外一只手倔强地巴着易沣浪的胳膊,死死地咬住嘴唇。
“妈咪,”宝宝吸着鼻子,瘪瘪嘴抽噎道,“爹地流血了,是不是很疼啊?”边哭着边指着易沣浪那被血粘成一片的黑稠,更像是被小孩子恶作剧图染上的染料。
救护车不知道何时已经到来。麻木的护士冷着眼做着自己的工作,只除了在看到易沣浪脸的时候面上现出的那一丝讶异,而后又归于木然。
“宝宝在医院的时候不要哭知道么?爹地不喜欢这样。”
不知道从哪个时候开始,“爹地”这两字越发说得顺口了。即便不是宝宝提起,她也会很自然地说出。
“妈咪,”宝宝紧紧地挨着戚茹萱坐着,可能是因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