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家,然后休息个一年再继续。但是这一次我感觉会比之前我去新西兰的还要久,我还没有来得及和那两个死党大闹一场,还没享受完家乡的生活,我又要继续闯了。
“你有烦恼?”突然间一个人脸出现在我眼前,是我最亲爱的老弟唯星泽。
“啊!你怎么来了都不敲门?还有怎么不做轮椅上?”我坐起身问。
他摇摇头说:“医生说有时候脚也需要活动一下,还有我敲门了,你没有听见而已。”
“这样啊!有事?”
“嗯……不算,只是想和姐你单独相处一下而已”他微笑的说。
唯星泽无时无刻都在微笑,他从小体弱多病,经常要去医院,时不时就要在病床上躺上一个月。每一次我看见护士在他手臂上扎针我都替他痛,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针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