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事实,不再为自己的身份对我进行狡辩。
我继续问他。
“我唯一签过字的就是在你手上签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签的其实是警署里的口供?而且,你还告诉我什么什么证据。我当时为什么不把你勒死?”
他使劲平复他那颗跳动的心脏,使劲把和我对峙的场面,想象成与他的一位老朋友见面。
“梁先生,所有的这些主意都是童队给我出的。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听从她的话,我无从选择的!请相信我,我能帮你脱罪。”
我伸手,示意他别停留在这些话题上。
“省省,我今天来只是找你解决点私人的事。如果你还想活着,那就告诉我,你们的警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