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响得特别来劲儿,特别倔强,就像一只叫破嗓子的乌鸦,你越不理它,它越跟你较劲儿。
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下来开门,从猫眼中我已经看到了,走型的尹掣,锥形的脸,贴着门向里张望,凸显他的鼓腮帮子和青蛙眼。说真的,猫眼该换了。
我对着这个滑稽的镜像笑了几秒钟,然后开门,让他进来。
“怎么不接我电话?”他劈头盖脸就问。
“静音了。”我扔了双拖鞋给他,示意他将那双泥泞的鞋放到外面。
“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他看起来有些无奈。
“知道还按这么长时间的门铃。”我扭头走进客厅,他跟在我后面。像个没主见的木偶。
“没吃早点吧?走,跟我去外面吃!”他用了习惯性的感叹号。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