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啊,卓风,啊,轻点。”
卓风不听,反倒力气更大,好似要将我冲出墙壁那一头了。
结束后,他大汗淋漓的伏在我身上继续亲吻,落下来的吻就好像抽走我身上血液的水管,丝丝凉意之下还有几分疼痛。
头顶上的闹钟叫了,滴滴的叫声刺耳无比,他按了下去,笑着说,“不错,不相上下。”
我没好气的捶打,“老不正经,快下去,我都要散架了。”
“哦,那一起去洗澡。”卓风力气还是那么大,打横将我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我们还没洗完澡陆少就在外面敲门,一阵地动山摇,“卓风,你个老不正经,给我出来,冯科来了,他工厂出了事,对方留了话要见你,冯科现在被抓了,工厂死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