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压倒。
两人缠缠打打,衣服被撕了一片又一片,从桌上纠缠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打到了床榻间。
满室一片狼藉,而床上的两人更是衣衫不整。
我对白澜汐喃喃道:“小白兄弟,我终于知道,青楼里为何要时常配备媚药了,若照他俩这情况下去,估计到天亮也办不成事。”
破晓扼住残夜的下颚,逼迫她微启唇,他慢慢地凑近她的唇,用舌撬开贝齿,渐渐深入交缠。
“轰!”我脑袋一热,倒在白澜汐的身上,只听白澜汐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程语欢,你流鼻血了。”
我摸摸鼻子,一大片湿湿凉凉的液体正‘啪嗒啪嗒’滴落,我真是羞愧到想昏过去,居然比白澜汐还没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