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像是他的一个禁区,只要与他们相关,他的愤怒几乎是一点就燃,这样的深恶痛绝究竟从何而生。
“他到底哪得罪你了?”方灯决定把话挑破,将事情弄个清楚,“就算他爸傅维忍对不起朱颜姑姑,但是他怎么说也是姑姑的儿子,你的亲外甥!你十几年都没回岛上,他哪儿对不起你了?”
“我呸,小杂种!”方学农嘴里依旧不干不净。
方灯恼道:“你骂他杂种,就等于骂朱颜姑姑,除非他不是姑姑的儿子。”
方学农扑哧扑哧地喘气,没有搭腔,过了一会,见方灯收拾书包准备走人,又不甘心地嚷:“别让我再看到你和他混在一起,轻佻玩意,你想什么我不知道?有那功夫倒贴小杂种,不如出去给老子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