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哪里疼吗?”小包子声音一哽,可他是个小小的男子汉,所以又得强行忍着不哭出来。
“我没事,爵儿不要担心。”我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实际上我的身体很难受,就好像中署之后似的浑身没有力气,我一面紧紧抱着儿子,一面警惕地打量四周,门口那道黑色的影子不见了。
小包子的泪水一下子打在我的脖子上,这一凉我低头看下去,看到自己的衣服领子居然真的破了个口子。
好在孩子还小,他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而且我知道嗔魔是在另一个空间里强行亲了我,所以小包子不可能看到。
“爵儿,不哭。”我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扶着儿子的小肩膀看着他:“刚才你老爸出现了吗?”
“没有啊,我叫破了嗓子他也没有出现。”小包子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