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他们狡猾的人,我又怎能……”
若真是引诱着,怕是定然会识破着。此事,向来都是极其的不愿。无论王爷私下如何教之,自然都不敢有着任何非分之想,又何况是旁人。
此事,越发的棘手,根本便是无从下手罢了。
“这件事本身便是皇上所命令,明知不可能,非要将此事交于王爷,你说这皇上的居心何在?”
此事若是换做其余的王爷,根本便是毫无任何的头绪。可是王爷便是不同,就连太后都是极为忌惮着王爷的势力。这朝中的何处不是太后和淮王的人,毕竟先帝在世时,淮王便是握有重兵在手。
太后便是算准了这一切,若一旦夺位,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