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激情难耐下,我们也会说一些潦草毫无边际话,反正也是为了应景,为了攀附更舒畅的巅峰,说过就玩,没有太多实质性意义的。
我承受着他的冲撞,几乎是想都没想:“很多很多。”
却不知道张代这次到底是发什么神经,我都配合着了,他的力道却还在加重:“四年前爱得多一点,还是现在爱得多一点?”
现在被他这番禁锢在身下,狠狠地冲撞,我语不成调:“都特…..啊,啊….特别多。啊,轻一点!再轻一点。”
但,张代好像是陷入了一个持续发力的怪圈,他用手死死摁住我的两边大腿,他冷不丁两句:“分手这四年,你有没有哪怕一刻,对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动过心?比如对郑世明?”
若然这话,他是在我们平常嬉笑打闹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