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片的底下还有一张他留下的纸巾,薛醉心哭着笑了,她捂着嘴巴哭泣着。
“柞枫班长,今年回来,也许就要分开了,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啊。”几个军人一如既往的站在出站口。柞枫笑了笑手轻轻的捂着嘴巴咳嗽着。
“待我长发及腰,我必定缠死那个指导员。”柞枫偷偷的跟他们说了一句,他们几个都笑了起来。
“我倒是挺支持指导员的。”一个有点肥胖的军人笑着。
“来了。”柞枫好像看见了什么,“立正!”几个军人急忙的听口令,标准的站在出站口的旁边,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了出站口。
薛醉心手里拿着那张纸巾,照片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了起来,消失在视野里。
“如果我没有提前来飞机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