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不同。
我无法接受自己玩弄她的感情,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她始终是那个让人觉得可怜,同时又有些不可思议的女孩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会对自己完全不在乎到了那种程度,那种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但却又保持着一份清醒意识的矛盾感,让人感觉很沉重。
可这种感情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我想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应该是一种认知上的同情然后慢慢转化而成的怜惜。
现在她的身体好了,按道理来说,这种同情心已经没有必要了。
可是一种直觉再告诉我,区月涵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快乐,一种几乎宣告它必死的病症得到治愈,这看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