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哼哼唧唧,举着大砍刀,左瞧瞧右看看,找准了翅膀与背部相接的地方,一刀削了下去。
“这下,看你还怎么当鸟人?”
砍刀削下,污臭的血顺着乌果的背部流淌下来,打湿了他暗金色的衣裳,还有他脚下湿润的青石地面。
污血汩汩喷涌,溅了血点子在江瑟瑟的衣襟上。江瑟瑟慌忙退后,蹙紧了眉。
乌果没有醒来,但他的脸倏地皱褶,身体亦随之栽倒在地,躯干拧成一团,像是正承受着莫大的煎熬。
可不是,生割肌理,别说是人,就是一只鸭,那也是疼痛难熬的。
江瑟瑟瞪着他痛苦的脸,管他难熬不难熬,丢了手中的砍刀,将手中的捆仙绳,草草捆在他的手腕上,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