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病床上的纪尚,目光仔细地描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轮廓。
他安静地睡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的脸上,斑斑驳驳的光影,配合着俊美的面庞,与记忆中少年的面庞不约合一,我都几乎快忘了,他有可能醒不过来,浑身的肌肉会因为缺少活动而萎缩。
从我昨天过来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看他,家属应该都去忙了,只留下护工照看。见我守在这,护工也一时偷懒不知去哪儿了。
我吃完早饭收拾好残渣,从窗户那折了几只鲜艳的花,代替花瓶里有些焉的花。
时间不过才隔了一个月,他满眼担忧地站在安城告诉我那个惊天的秘密,我冷淡地对他,他是什么时候回的北京,我没送,也没问。现在见他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