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就在九歌堂一行人左近时,他心头最先涌起的竟不是欢喜,而是担忧。担忧石璿若是帮了他,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而后,才是密密麻麻的说不清是酸还是甜的欣喜:妙弋她,终究还是不能看我独自犯险的!
可是旋即,他又想到了石璿此次下山的主要目的,一腔欣喜瞬间便被苦涩冲刷一空,方才火热的心也一下子凉了下来。
他收拾好了情绪,便悄悄潜入了陶然居,径直往最西面那间静室而去。
只是,他才刚刚进了垂花门,便被人抓住了手腕。他心头一惊,正待动手,却猛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与此同时,石璿清凉如水的嗓音低低响起:“师兄,是我!”
“妙弋?”他低低唤了一声,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