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弄脏的内裤的时候才感觉的褥子下面还隐藏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竟让是上次弄脏了的内裤。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换洗的内裤了。我很沮丧,回头望了望寝室里的各位兄弟。
阿城已经回来了,但是还是躺在床上蒙头睡觉。我很郁闷阿城能忍受的了自己的脚臭味。旁边床上的“山鸡”早已经醒了,再一次拿着那一面小镜子摆弄他额前那撮像鸡屁股后面那撮鸡毛一样的头发,那撮头发坚硬而又倔强。“山鸡”每次把那撮头发压下去,然而那撮头发却又将“山鸡”施加的动能转化为势能从而引起弹性形变,最后恢复原来的状态。“山鸡”也总是不厌其烦的整理着这撮头发,而这撮头发也总是在第一时间恢复原来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