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一阵恶寒。
真像只老鼠!不过已经习惯了。
“准备沐浴。”黄莲不愿再多说,喉咙痛的厉害,真不好受。
见景绅退出去,她便坐起来靠着床柱,望着摇曳的烛火久久出神。
沐浴过后,黄莲将景绅擅自拿来的药膏,抹在被掐出淤青的脖子上。穿戴好袍服,出来在门外游廊栏杆坐下,望着朦胧的月牙,满心忧伤。
无人可以完全体会,她独自飘零的恐惧与迷茫,她如若一缕幽魂般四处游荡,不知该如何融入。这个梦境一般的现状,为了能活着找到归路,她挣扎的甚是辛苦。这一梦,何时是个头啊……
“黄国师,北方秋夜湿寒,当心受凉。”忽然背后响起男子低醇的声音,方才惊得黄莲回过神来。
回眸看去,沿着游廊走来的是,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