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浅浅一勾,舔了舔嘴角,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倒是你别因为劳累过度,猝死了。”
我讨厌他那可恶的嘴脸,仿佛别人都欠了他。
他走后,我将酒杯连带着红酒一起摔在门上,起身坐在电脑前,写了一整天的稿子。
最近几天,再也不卡文了,写起来如同行云流水,丝毫不含糊,小说中那些虐恋被我写的想当虐,只有虐,没有恋。
沉浸其中,竟能把自己感动到哭,最终伏在桌上泣不成声。
结果,眼圈越来越黑,整个丧到了极点。
在思安快要下学时,我披着一件薄纱风衣下楼,花200元买了一条圣罗兰。
买烟时,老板娘特意盯着我多看了几眼,然后幽幽一叹,“姑娘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