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时,她受不了,她承受不起男人的那种自残方式,也没法面对自己愧疚的心,死亡是她认为最好的逃避方式。
我面临长江,幽幽地说着。那些话被奔泄千里的江水冲击得满耳都是。
玲儿,你今天怎么啦?说出来的话这么难以理解。
余子俊不会懂。他象他的同学一样,对女人的期望,就是自始至终单一相守的贞洁。这种贞洁溶不下丁点越轨。
子俊,走吧,我们回去。
我不想再同余子俊讨论这个问题。
玲儿,你今天有点怪怪的,你有什么心事瞒着我,对不对?
走吧,子俊。我只是被今天的那种破碎不堪的场景吓着了,没事。
我先站起来,往报社的方向走出。余子俊跟着我,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这天,我的心情特别糟,为那个女人,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