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那个空着的病床上就又来了一位病人,是一个老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同时出现在一个人面前。不知道那老人究竟是儿女多呢,还是身居要职。他们几乎像潮涌一样一波接一波的来。而要离去的人却是在少数,所以,没过多久,我的床边就站满和坐满了人。刚开始那些人还不好意思做,在坐之前都歉意似的朝我微笑一下。后来,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在完全无视我的情况下,就坐了下来。这几乎引发了一场“革命”,刚刚所有伺机而动的人,都争着抢着坐了下来。后来,人人相互之间接着空位坐,我越来越感觉,我被一群屁股挤的快要窒息了,周身只剩下一颗头颅还能自由活动。
我最气愤的,就是有人完全这样无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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