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问到墨奕是否有参与此事的时候,他就当场咬舌,畏罪……畏罪自杀。”
“是谁对他用刑?”韩璧低声问着,眼圈却逐渐泛起微红,“谁敢逼他自杀?!”
牢卫神色霎时慌乱,嘴巴闭得死紧,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话。
“——是我。”
这把声音不高不低,在石壁之间回荡,似是夹着风霜苦寒。
韩璧转过身去,难以置信、却又早有预料地唤了一声:“父亲。”
牢卫眼睛一亮,立刻向着位高权重的韩丞相行了一个大礼,他本就机灵,又不愿意当这父子俩争吵的炮灰,见此良机,连忙告退。
他退到囚室以外,却并未离开,而是耳朵贴着墙壁,屏着呼吸静听起来。
韩珣静默半响,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身为我韩家人,理应明白……”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