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鱼,那时墨婉君正小心翼翼地切豆腐,轻叹一口气继续幽幽地说:“可是我没学会。”
这也怪不得她,能做熟就很不容易了……墨大小姐向来如此。
那天晚上,母亲急急地打了电话过来,声音有些哽咽地问:“婉君来了吗?吃过饭了吗?是不是又瘦了?这次考试怎么样啊?”
自臻挨个儿的把问题回答了,却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带上哭腔。记忆之中,14岁那年,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合欢在薄薄的暮色中收起细碎的小叶,微垂着头,将仅存的一点夕阳余光尽数遮掩起来,母亲揽紧她低声地啜泣:“自臻……妈妈就只剩下你了……”
电话那头,母亲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