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还故意这么弄,你其实又无聊了吧。
“还有……”我有些无奈地偏着头,望着桌子上那瓶花低声抱怨,“你不要老是乱摸。”
脚想从他手里缩回来都不行,那几个绳结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磨蹭掉一堆时间。手指不轻不重得那么诡异的摩挲,搞得我头皮发麻。
他是越来越成熟,可是变态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屡说不改。
“老板你也会害羞了?”他握住手里的脚踝不放手,用很好玩的表情笑着说。
这是调戏吗?我有些黑线地望着自己被拉住的脚,这算什么,一个貌似人文素养很高的知识流氓其实还是流氓,最可怕他调戏的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子。
我不该对他寄予某些厚望,以为这家伙除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