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咳嗽了一声,鲍云安才的魂儿才又回到腔子里。
“鲍兄似乎有什么心事。”诸克己的声音里搀了冰。
鲍云安笑笑:“诸兄,弟从小闯荡生意场,出入的都是些秦楼楚馆,无礼惯了,失礼的地方您还多见谅。”
诸克己的脸越发沉得很了:“这么说,鲍兄是把我们诸家堡当成秦楼楚馆了?”
鲍云安忙站起来打个躬:“弟哪里敢在诸家堡撒野,我只是......”鲍云安红了脸。
诸克己目不转睛地盯着鲍云安,等待着他的下文。
鲍云安叹口气:“弟今年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却从小浪荡惯了,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婚配。”
诸克己的火拱上了脑门,把茶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鲍兄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