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剔透。装解药的瓷瓶就在眼前,衣栀落望着它残忍的笑,清隽淡然的笑容飘渺虚幻。愈来愈冷,每一寸肌肤都仿似被冰刀割着,两只柔软的素手僵硬的定在唇边,结着一层冰霜。没一会,薄冰攀沿而上,终于把她全部包裹起来,还向四周蔓延着。冰层渐厚,衣栀落的呼吸愈加困难,每喘一口气都要用尽全身气力。甚至慢慢模糊,在往事中漫游。
她看到母后神情凄婉的望着面前美艳如花却一脸冰霜的女子,他听见母后对她说,“替我照顾好他。”她看见母后向自己招手,耳语一番,便有猩红的血液滴到素白的荷包上,正覆上了那几片白色的花瓣。
就在衣栀落以为自己要被这奇异的冰封住呼吸时,它却渐渐的融化了,自头顶开始,冰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