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蔑。
“嗯,为什么。”她问。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可是看起来不平静的目光把她的内心出卖。
时斯慕看着这样的她,与之前不同了。
“你应该不太笨,身为墨色糜染之戒的拥有者,你必须要保护好你自身的安危。若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怎么可能保护好其他东西。”他说道。
颜折蘩低下头,双手不禁捏紧成拳。许久没有修剪过的指甲,陷进肉里,生生的有些痛。她把自己的声音压到最低:“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说完,便扭头离开。
时斯慕看着她的背影,走了那么坚决。原来她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这么柔弱,并不会全部听从别人的指挥。
他心中也深知她的感受,可是……
“慕,有的时候吧,一些东西该放下就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