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卢不停地颤抖着,嗡嗡作响,剑锋甚至不能指向一处。
毕竟,没有哪把剑愿意挑断自家主人的筋骨,让它自己再也没法展露锋芒。
通体漆黑的剑身上堪堪睁开了一只眼睛——那是它自己的眼睛。
它不知道帝鸿那声“住手”他听见了没有,它的剑鞘溶在了帝鸿的骨血里,与帝鸿自然也有一些感应。
人类不过百年寿命,就算成仙,千年万年也将永远归于混沌,可不论是人还是仙总会没事找事地想保护这个,喜欢那个,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湛卢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它很少插手这些个人想干什么,就算是烧掉了剑鞘,它也只是暗暗不满,自己做点小动作,嗡嗡两声表示一下没有用的抗议。
但如果此时它能开口,它一定会大骂一句“傻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