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打包起了行囊,其实也没带多少的东西,只有一些的银两,一些换洗的衣物,如此再无其他。
更漏声声,夜已阑珊。
那道门,被轻轻地推来……两道黑影缓缓地移至门外,却又顿了足,静伫良久。
那白衣者,脚步虚浮,身形消瘦,似乎极畏冷,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扶着门框望着那一室的黑暗,眼底满是眷恋与悲凉。
这里住着秋月白,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到那个悲喜漠漠的白衣,多少的辛酸苦辣都在这里尝遍,又有多少回忆在这里镌刻。
“先生……”若鱼的声音略微苍凉,轻轻地唤了声。
秋月白淡淡点头,却再没有一如既往的微笑,仿佛是真的忘记了如何地扯弯唇角,浮起那如莲般的不染纤尘的笑。
若鱼伸手,轻轻地带上了房门,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