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半个脑袋,崖底还有着浓浓的雾气,细碎的微光折射在雾气缭绕间,在潭水上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南雪走出竹屋,只看见念溪提着一个木桶在潭水边打水,而另外两个人,却是不见踪迹。
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南雪本想猛拍一下念溪的肩膀来吓唬她,谁知刚刚走近些,只见念溪率先回过了头,一脸地无奈:“公主,你又想吓我。”
每次都是准备悄悄在后面吓唬她,她已经上过两次当了,决不会上第三次当了。
“念溪啊念溪,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名字就好了!结果你看你,要么就是一口一个公主,要么就是一口一个姑娘!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南雪装作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作势便要走。
“哎哎,南雪。我私底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