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接受什么?谁来接受?”我说。
“接受这个事实,接受已经发生的事情,接受大家都不可改变的事实:“秦璐说:“谁来接受?我,关云飞,谢非,都要接受,当然,还有我们周围的大家。接受,是不可更改的结局。”
我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秦璐,听着她的这番高论,似乎,她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似乎,她的理由十分充足充分。但又似乎,她在用牵强的辩护和解释来掩饰自己内心越来越严重的焦虑和不安,这种焦虑和不安一直缠绕在她的内心,她无人可以倾诉,无人可以叙说,只能深埋在自己心里,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释放。
秦璐的精神压力其实是很大的,我感觉她似乎正在接近崩溃的边缘。
似乎,不单是秦璐,恐怕关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