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那边上班。我们上班很容易的,只须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根网线,在哪都可以上班。
我谢过主管领导,便飞快地赶往羊城机场,乘坐当天夜间八点的飞机,直飞上海……
薇正在危重病房里,象木偶人一样,被插上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她身边的仪器一刻也不停地工作着。
薇戴着一顶洁白的羊毛线帽子,帽缘几乎盖住了她的耳朵。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得跟病房里的主色调接轨了。病房里的一切都是白的,包括薇身上的病号服、病床、枕头、枕巾、被单、被子、窗户、天花板、地板、墙、桌椅等等,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白的,不是圣洁的白,而是惨白的白,没有一丝血色,给人一种死亡的味道。原来,我们离死亡已经接近零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