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帘是拉着的,但是被欠开了一角,我的汗下来了,郝非的父亲用心真是良苦,为了女儿,真不知道,他失去女儿怎么疼。
那天,我把郝非的骨灰抱回家了,我想放上七天后,下葬,葬在那个墓里,郝非的空墓,我有的时候会去郝非的墓那儿,没有想到,竟然是空墓,我进火葬场的那天开始,总是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那是郝非吗?我总是认为自己是紧张的原因,每次到火葬场,我都会紧张一会儿。
轱娟看到了那个骨灰盒,她吃惊。
“这东西……”
“她叫郝非。”
关于郝非,我从来没有跟轱娟提起来过,这次我说了,她竟然哭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第七天,我休息,抱着郝非的骨灰盒上了山,郝非的坟已经长出来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