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部的焦点。
伊晨星吓得摔在了地上,手指颤巍巍的指着他:“是……是你?”
她记得,她在台湾有一次穿回女装的时候,郝白曾经冲进女厕所,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
难怪她会一直觉得他很眼熟。
不顾她的震惊加疑问,郝白瞪了她一眼,大快流星的走去了洗手间,嫌弃的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惹得舞池中的花痴们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尖叫。
而她……而该死的她竟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反映过来。
“怎么办?他会不会认出我?”
“呵……,你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呢。”突然,沈祁薄又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似得,阴森的对她露出八颗牙。
“啊!”
她再次被惊吓到了,害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