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要积极面对。还没有尽人事,就只听任天命,还是消沉了点儿,”我将车子停靠在路边,转身不无怜悯地看着她道,“下一个路口转弯掉头,我们回去吧?”
“不!”林裳眉头紧凑,本能般地大声抵触着,“我说不行!”
我感到林裳此时的性子令人十分棘手。但稍稍迟疑,续又劝道:“其实我瞧阿姨的情况,并不算太过严重,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好像一个害怕打针的小孩子一样。你和妈妈的身份好像倒置了过来,她生了病,你不该跟她一起使性子,选择讳疾忌医吧?再说,有我们陪护着,即使在医院里,也不至于有什么大碍。”
“回去吧,”我轻轻拉住林裳搁浅小鱼般凉凉的小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