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他说:“小音,出嫁了就不能随着自己的性子,要和旻修好好地过。”
我却因为这句若有若无的叮嘱,心里越发不安。
回去的时候,我坐在秦敬修的副驾驶座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问:“爸爸在书房跟你说了什么?”
“我们在赏字。”秦敬修回答。
“你骗我,书桌上根本就没有字画。”我将茶水放下的时候,特地观察了的,父亲的书架上,他最得意的那几幅作品,分明就没有动过,所以他们没有像嘴中所说的那般,在赏析字画。
“语优,你不觉得你现在这种嘴脸很讨厌吗?”秦敬修毫不留情地说:“我跟你的父亲能说什么?我还能害他,你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想到心里的一点小心思被秦敬修看穿了,没错,我是在担心秦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