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落笙围着厚厚的围巾,只有眼睛暴露在空气中,嘴巴藏在围巾里,说话的时候像是在语气闷闷的。
林绵接过豆浆捧着,她的围巾不够厚,只能勉强的围着脖子,吹着冷风的嘴唇已经冷的有些发紫,说话都有些牙颤,“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喊我绵绵了,装着也挺累的吧,”
落笙下意识的掏包递了个口罩过去,厚棉质地的粉红色,手顿住半空,听完林绵的话有些愣,却有好像有些释然,“是挺累的,我分明这么讨厌你。”
她话这么说,顿住半空的手一松,厚棉质地的口罩就这么掉在地上,像是手滑又像是故意,“许蔚蓝都跟你说了?”
冬日里的早晨来往的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