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指着夜长欢的鼻子大骂。
夜长欢头也不抬,依旧在细细的品酒,眼角一挑,恶劣的开口慢慢的说道:“不就是给你添了点辣椒吗?反应至于这么大吗?我以前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吗?怎么了,时间太久忘记了!”
辣椒——
这辈子,舒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辣。当然,就是因为这一点,以前他平日里只是偶尔饮一点甜甜的葡萄酒,很少喝像今天这种酒——被夜长欢称为够爽够有劲够味道很对她胃口的烧刀子。
如今,这种酒一口饮下,就像是用烧红的刀子刮过喉咙,本来就十分的辣痛,要是一般人早就眼泪都出来了。再加上,对面这个女人又不知加了多少辣椒粉进去,这次,用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喉咙,连话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