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便逗留太久……”男子说着,挣扎着坐起来,翻身就要下榻,林南缺也不阻止,更不搀扶,只是让到一边。
刚刚包扎好的伤还生疼,可男子没有蹙半分眉,纵然行动已虚弱无力到略略颤抖。玉生烟扶着床柱站起来,费力地系着身前的衣带,却因不便转身而百般不整,直到洁白的纱布上微微渗出伤口破裂的血迹。
林南缺蹙了蹙眉,上前握住那在他手里怎么都不顺从的月色衣带,环住男子窄瘦的腰身,引到身前来,系上结扣。
林南缺低着头,他只能看见她纤长的眼睫,如同翩然起舞的蝶影,混着春雨后微冷氤氲的花香,在心头跹然跳跃。三千青丝被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是男子简洁明了的发式